有人疼,誰喜歡流浪?有個地方可以回去,那再幸福也不過了。
 
「曜,你在發什麼呆啊?該出去『辦事』了。」眼前走來一個大約二十出頭的女孩子,笑笑地打斷了自己的思緒,遞上了一份用牛皮紙袋裝著的資料。
 
曜沒有出聲回話,只是默默地接下了女孩遞給他的資料,裡面有一張照片,跟照片上的人的一些基本資料。
 
「十萬,是有點破壞行情的價格啦,不過你也知道現在有膽子敢出錢的人越來越少了,能夠接一筆是一筆囉!」女孩哀怨地從包包裡面拿出一個白色信封遞給曜。
 
曜仍無語,仍是默默地接下了那個白色信封,裡面裝著十萬元的現金。
 
「曜,你再裝沉默下去,我一個案子都不給你喔!」女孩顯然對只有自己一個人的對話感到厭煩。
 
「殺手,還是話少點比較好。」曜拿著牛皮紙袋敲了女孩的頭,冷淡地說道。
 
殺手這種人,是存活於社會的邊陲地帶,沒有真正可以歸去的地方。
 
曜走出這個只有一些基本設備的屋子,回首看了它一眼--那也不過是他暫時棲身的地方而已,終究不是他的家。
 
終究不是他可以安心歸去的地方。
 
把思緒轉回來,這次的目標是個男性,年紀大約跟自己差不多,也許比自己小一點,大概剛滿十八歲吧,這樣人生還過不到多少年的年輕人到底是幹了甚麼事情,讓人想要雇殺手殺掉他?
 
曜仔細看了照片一下,那人長相挺清秀,感覺頗有氣質的,要不是接單的人不是自己,他還真想問問到底他是幹了甚麼事情會讓委託人想殺他?
 
曜通常在接單後二十四小時之內就會被目標處理掉,因為他需要有大量的時間去緩和自己的情緒。
 
殺人並不是件好玩的事情,所以需要時間冷靜。
 
 
 
曜來到目標的住處,那是一幢白色的獨棟住宅,看起來很是一般。
 
寧靜的夜晚裡,有著一陣若有似無的鋼琴聲,幽幽地,盤繞在曜的心弦上。
 
白色建築裡面,只有一間位在二樓的房間的燈是亮的。
 
曜才剛架好狙擊槍,看著那個亮著燈的房間,可以很明顯地看見裡面的擺飾,有一台鋼琴、一些簡單的家俱。
 
還有,他的目標。
 
 
曜突然興起了想近距離看看這個目標的念頭,跟他說說話或許也不錯,他嘴角一勾,換了處理的方法,動手收起了剛擺好的狙擊槍。
 
他輕身閃入了那棟白色住宅,不意外的,那間房子除了那間有亮光的房間之外,都沒有人在的氣息。
 
曜憑著印象,走到二樓那間有亮光的房間,輕巧地開啟房門,以無聲的腳步走入房內。
 
「歡迎。」
 
意外的歡迎聲讓曜有些愣住,曜看著裡面正在彈琴的少年,收起訝異的臉色,換上了一個冷淡的表情。
 
「……你知道有人要殺你?」曜開口問道。
 
「嗯,算是知道吧。」少年這樣說道,一副是在跟人閒話家常的樣子。
 
「那你還這麼悠哉?」曜很不避諱的將短距用的手槍拿出來,順便拿出布擦拭著槍。
 
「不知道,反正哪裡都沒有我可以去的地方,死了又何妨?」少年冷淡地說道。
 
曜對於少年的絕望不加以回復,只說:「所以,你認為你唯一的歸途是死囉?我成全你。」
 
槍聲落下,少年躺在血泊之中,血濺滿了白色的琴鍵。
 
能夠把死當成最後的歸途,那也很不錯,不像他,連死都不見得是自己歸去的方向。
 
只能夠繼續活下去,繼續地過著連歸去的地方都不知道在哪裡的生活。


End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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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實這是被我寫得亂七八糟的作文XDDD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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